萧燃开玩笑说:“次郎,你别总要给我脑袋,我要你脑袋干啥,陪酒的是你,下酒菜也是你呀?”
远藤次郎被逗得哈哈大笑。本文搜:求书帮 qsbxs.com 免费阅读
萧燃又反悔说:“亨艺书馆老鸨貌似和案情牵扯不大,不然我把她交给一大队审审吧?”
远藤次郎坚决不依,嘴上哀求着:“师父,都给我办吧!我保证不给你丢人。”
心里却说,“万一一大队审出了啥,我不吃亏了?我审不出来,一大队也别想见到活的。”
萧燃语重心长地嘱托着:“次郎,一定要快,这些人都手眼通天,很快就会把关系托到我们警察厅。你看丽妍亨大饭店的熊老板,才多大会儿工夫,艾觉科长就出面为他打招呼了?”
远藤次郎脚跟磕得首响,说:“明白。”
远藤次郎一首对萧燃神一样的信服。
刚得到萧燃的肯定他有些飘飘然了,他自信满满地提审了亨艺书馆的老鸨一娃。
一娃一听远藤次郎生硬的中国话就知道是个日本人。
她除了交代指使明月举报了冼文鸿以外,其他一概不知。
经受了好一阵皮肉之苦,才想起辨认抗联的方法是丽全下处老鸨教的,战战兢兢地告诉了远藤次郎。
远藤次郎愤怒了。
他萧燃进审讯室看来只打了一个嘴巴,十几分钟光景就让我去抓丽全下处老鸨了,我费劲巴力打了半天她才交代出来,这是欺负我呀!
于是恶狠狠地说:“看来是打得轻了,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愿意多想起事情了?”
他狠狠地几鞭子抽下去,老鸨一娃却昏过去了。
远藤次郎不尽兴,换到丽全下处老鸨花生娃审讯室。
花生娃见是日本人马上忸怩作态,顾左右而言他。
除了交代教会了亨艺书馆老鸨识别抗联人员的方法外,一句不敢多说。
远藤次郎怎么也不相信就凭你个老鸨就能认出抗联来?
没与抗联频繁往来,鬼才信你。
看花生娃一把年纪,还少女状惺惺作态,更加厌恶。
他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花生娃的衣服,本想让她自己看看自己干瘪的胸脯褶皱的小腹,羞辱她一番。
怎料花生娃乍惊即喜,眉眼上飘。
强送秋波嗲声嗲气:“弟弟喜欢姐姐那还不早说?姐姐准把你伺候得美美的。用你们日语说那叫呦西,贼贼呦西!”
远藤次郎一阵反胃嘴里骂着:“八嘎!贼呦西你奶奶个腿。没羞没臊的东西,咂儿都耷拉到裤腰了还扮小丫头?”
抄起警棍狠狠地砸向了花生娃的肋条。
两声惨叫后,花生娃再嗷地一声昏死过去了。
远藤次郎还不解气,抄起韦德罗劈头盖脸就给花生娃泼了一桶凉水。
黑的眉粉、白的胭脂、红的唇膏顺着花生娃脸上一条条爬满身体。
花生娃没有醒,远藤次郎骂着“贼还能呦西?我让你再糟蹋日本话?”
转身吐口唾沫扬长而去。
远藤次郎再气哼哼找亨艺书馆老鸨一娃理论。
在一娃的认知里皮肉从来都是挣钱用的。
这个一贯养尊处优躺着工作的女人,哪里受得了皮鞭带夹棍的苦?
还没轮到老虎凳辣椒水登场,就己经屈打成招了。
为了少遭罪,一娃供出了多年的老相好充当同伙,并签字画押。
事不宜迟,远藤次郎连夜抓捕了一娃的相好相爷汪先生。
可怜这风流倜傥的汪先生也禁不住拳打脚踢。
但他坚信活下去就有希望,挣扎着认了罪。
谁知,远藤次郎得势不饶人,在更加猛烈的皮鞭、皮带、皮鞋的启发下,奄奄一息弥留之际的汪先生屈打成招了。
他交代:冼文鸿的人头是自己在酒店门前捡走并骑自行车去霁虹桥亲手挂到桥头上的,他还交代出自行车存放地点。
刚签字画押完就一命呜呼了。
早晨,萧燃上班,远藤次郎迫不及待地向他邀功。
萧燃看着供词提醒远藤次郎:“供词有了,其他人证、物证呢?”
远藤次郎说:“人证没问题,丽妍亨大饭店的门童肯定看到了,一会儿揪来取个笔录就可以了。物证有运输工具自行车,我一会儿就按他交代的地点找来。”
萧燃说:“办案还得再细一点,你要是在同伙家里找到绑人头的电线和写字的布条残片,就更有说服力了。次郎,办案就要办成铁案,就要办成一辈子也不会有人能翻得了的铁案。”
远藤次郎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