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业被扔到地上,有两秒的呆愣,再看看陈绵绵用轮椅砸人那力拔山兮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陈绵绵不仅没把他当成残疾人,更没把自己当人。¨k`e/n`k′a*n*s+h·u′.¢c¢o^m/
哪有人用轮椅当凶器的!!!
这边文建业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那边陈绵绵把人砸得奄奄一息,这才优雅地将轮椅放下。
此时那枪手早就被打得和血葫芦似的,到底昏迷。
“啧,这就倒下了,真是够废物的!”
陈绵绵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苏不言,他此刻也正好收刀,绿色的军装上都是斑驳的血迹,衬得他越发的唇红齿白。
如果不是眉眼间的凌厉,真的以为是什么斯文清贵的贵公子。
之后的事情就用不上陈绵绵了,苏不言将那些人的腰带解下来,挨个捆结实,加上又被放血又被狼咬的,基本都动不了。
狼群看差不多了,就要离开,却被陈绵绵给叫住。
“哎呀~狼geigei~你们都已经帮忙了,能不能帮我们把这几个人给拖下山去啊,你们忍心看我这么一个柔弱的人守着他们么?
万一我累死了,你们的猪也没了!”
陈绵绵对着头狼撒娇,她五头猪都许出去了,让它们干点活不过分吧?
头狼满是毛的脸上写满无语,这个人类,也太鸡贼了。×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但事情已经到这里,把人带下去似乎也没什么难的。
最后头狼对着陈绵绵翻了个白眼,一甩头就让身后的小弟叼着那些人往山下走。
那些被卸了下巴的歹徒,只能流着口水,疼得直哼哼。
“谢谢狼geigei,你们真好~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陈绵绵对着头狼比心,却被无视个彻底,狼群只觉得介娘们是个疯子。
“狼的寿命好像没有你大,你怎么叫它们哥哥?”
苏不言在边上推着文建业,说出心里的疑惑。
“嗨!这些都是尊称,谁比我强,别说哥哥,祖宗我都能叫,你忘了上次那熊瞎子,不是我跪地求情,咱们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陈绵绵霸气抬头,丝毫不觉得是耻辱,反而觉得是荣耀。
女子汉,能屈能伸,最擅长用膝下的黄金换活命,不亏,嘿嘿。
苏不言对着陈绵绵竖起大拇指,但牵动伤口,嘶了一声。
陈绵绵赶紧凑过去查看,胸口,手臂和后背都有伤,有的伤口得缝几针才能更好地恢复。-n^i?a′o^s/h^u_w/.¢c_o/m¢
“你还会缝针?”
苏不言只觉得这个媳妇像是一本怎么都看不完的书,她总是有发光点,让他移不开眼睛。
“这不是洒洒水么,动动手指而已!”
陈绵绵笑得低调,她前世救治野生动物,那些打架把肚子、脑袋豁开的,她都能缝得好好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绵绵你真厉害!”
苏不言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陈绵绵眼底都是柔情。
听着两人的话,前面的文建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俩能不能把自己当个人!!
他现在恨不得站起来扛着轮椅跑,狗粮真的不想吃了。
三人一群狼在山里走着,半小时后终于下山。
刚一下去,就看到文和平带着一群人站在鼠群的外围,急得团团转。
可是他们却不能进去,只要有人踏进去,鼠群就会群起攻之,那种危险和视觉冲击,让身经百战的军人都头皮发麻。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着急,我就在这守着,你别害怕啊!!”
文和平扯着嗓子,垫着脚,隔着鼠群和董清秋喊话。
董清秋站在吉普车上害怕得脸色苍白,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公。
“你,你别走啊,我最怕耗子了!!”
陈绵绵下来看到他们这架势,要不是中间隔着黑乎乎的耗子群,她都以为是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呢。
文建业看到更是闭上眼睛。
刚才在山上看妹妹撒狗粮,下山看爸妈撒狗粮,就欺负他光棍一个。
等他好了,也找个对象!!!
陈绵绵看援兵到了,就吹了个口哨驱散鼠群,顷刻间,密密麻麻的老鼠都散个干净。
文和平眨了眨眼睛,又用力揉了揉,确定不是眼花,赶紧就要冲过去救媳妇。
结果下一秒,余光就看到一群狼叼着血刺呼啦的人出来,吓得nao一声就窜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