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狗男人再回家碰媳妇……你们猜,那些媳妇会不会也被染上?”
陈绵绵的语气很轻缓,可这话却说得让人头皮发麻。
尤其她盯着刚才说话的“圣母”,眼底都是嘲讽。
“还愣着干什么啊,现在你不去打,一会可就抢不到地方了。
你没觉得最近不舒服么?我劝你回头去医院看看吧!”
此话一出,“圣母”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晃着差点晕倒。
她这几天确实不太爽利,不仅瘙痒难耐,还有刺痛,难受得坐立不安,可这病羞人,她又不好意思去医院,就找了一堆草木灰啥的垫着。
没想到,竟然是她男人给她传染的。
“你们刚才口口声声骂我小姑子是娼妇,是小贱人,没想到现在自己反而染上脏病了。
哈哈哈,那你们现在可比暗窑里的表子都不如!
你,你,还有你,还有你,都检查去吧……”
陈绵绵小手指过的人,无不脸色苍白,惊惧非常。
她就和阎王点卯似的,所过之处,就剩下一片哀嚎。
“啧啧啧,现在就开始哭会不会太早了,等以后你们出门被指指点点,骂你们是表子,娼妇的时候,你们不得上吊自杀啊?
怎么样,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是不是很惊喜?刚才你们笑话我小姑子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么?
现在笑哇,大声点,我听不清……我小姑子不过就是虚惊一场,人家还是清清白白的,但你们……可就惨了!”
陈绵绵说完,猖狂大笑,没什么比让这些丑娘们儿感同身受最爽的了。
她们不是喜欢用贞洁,用清白去道德绑架么,如今让她们也深陷舆论旋涡,让她们也尝尝被人歧视羞辱的滋味!
“啊!!我要杀了她!!!”
被传染的女人们被陈绵绵这么一刺激,最后都失去理智,尖叫着冲过去。
吴寡妇的身形都看不到了,地上的土都踹冒烟,不知道的还以为修仙呢。
“哎呀,你们这么冲动干嘛呀,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陈绵绵站在不远处,嘴里说着刚才她们和稀泥的话。
“虽然她睡了你们的男人,把脏病传给你们,但好歹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有什么大不了的。
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嘛~能不能大度点,回头把她放了,再给她当祖宗供起来,这才显得你们这些烂人够高尚呀。
啊哈哈哈,真他妈的太好笑了,周围的邻居们,你们怎么不笑啊,是也觉得这吴寡妇可怜么?”
陈绵绵此刻眼光所到之处,全都瑟瑟发抖,生怕她那淬毒的小嘴冒出要他们命的话。
刚才说闲话的那些人,现在恨不得把舌头割下来。
但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一个个面对陈绵绵灼灼的目光,只能扯着嘴角干笑两声,表示他们没有可怜吴寡妇。
这边的矛盾不断扩大,吴寡妇被打得不成人形,最后昏迷不醒。
看着只剩进气没有出气的人,女人们终于停手,但随即又怕会不会贪上官司。
“哼,你们可真出息,”陈绵绵看她们停了,立马出言讽刺“苍蝇不叮无缝蛋,这吴寡妇再风骚,你们男人意志坚定还能被勾引过去。
这世道对女人真不公平,明明一起犯的错,你们就打女人,不打自家男人,说到底,还是怂逼一个。”
陈绵绵这么一提醒,那些女人顿时恍然大悟。
是啊,吴寡妇可恶,可家里的男人更恶心。
妈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家里都不舍得吃的喝的用的,他们全都给吴寡妇拿去,这日子还有什么好过的。
她们直接找了个板子,把她扔上去就往军区大门口抬。
妈的,反正今天面子里子都没了,她们还染上脏病,家属院是住不下去,那些狗男人也别想好。
“我要离婚!”
“我也是,不仅要离婚,我还要那个王八蛋脱了这身军装,他不配!!!”
“对,走走走,我这辈子毁了,他也别想好!”
那些女人说话间,就抬着吴寡妇走了。
人群里一下子好了热闹,场面瞬间就安静下来。
此时只剩下还抱着树不撒手的苏家三姐妹,柳若兰和苏觉夏在下面打得畅快淋漓。
她们俩从来没想到会有报仇的这一天,手里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儿,那三姐妹被打得鬼哭狼嚎的。
“救,救命啊!!来人啊!!”
苏大妮嗓子都喊哑了,她此刻就像个加大加丑版的树袋熊,不敢松手。
树下那些虎视眈眈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