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绵绵提醒,大家才想起来是过来离婚的。?*6/#~1%看=)?书aD+网=|| #}更\新-^最?·快-(?
一个个都看向自家的男人,有能动弹的,就凑过去又掐又咬又拧的,恨不得把他们嚼碎吃了。
这么多年背井离乡在这家属院里操持家务,累死累活,他们却出去搞破鞋……
渣男们想要反抗,结果边上站着的野猪虎视眈眈,敢乱动的话,那尖锐的獠牙可不是吃素的。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快点离婚啥的,我还等着看后续呢。”
“对,离婚,我要和你离婚!”
事情被陈绵绵给拉回正轨,女人们再次提出离婚。
“凭什么离婚?你们这些无知妇女因为别人随便几句挑拨,就随便过来闹,知不知道这对我们有多大的影响。
我和吴寡妇清清白白的,什么和她不正当过。”
一个男人愤怒地狡辩,看着自家妻子的眼神带着狠厉,让那女人不自觉的抖了抖。
陈绵绵抬眼看去,知道是那个叫王铁栓的。
她冷冷一笑,指着躺在边上烂泥一样的吴寡妇。
“你不是喜欢咬人么,再去咬一口对下牙印不就行了,牙印这东西,没人能造假,既然你阴阳怪气说我挑拨,那我还就得来点铁证了。”
说完,那个叫王铁栓的表情就僵住,眼神写满了心虚,不用说这不就是死鸭子嘴硬么。
“我不咬,那是女同志,我可不能随便接近。”
“噗嗤……”陈绵绵没忍住笑出来,“这时候知道避险了,你早他妈干啥去了。
平时晚上去她那又是咬又是掐的,还说她比表子骚的时候,你咋不避险呢?”
听着陈绵绵将两人相处的细节都说出来,王铁栓的脸色越来越白,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这,这不可能,她怎么知道的。
陈绵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再次指了指吴寡妇,眼神里都是冷冽。
“我现在让你去咬她一口,你要是磨磨唧唧的,我可就让我的野猪大军咬你了。
你可能不知道,猪是杂食动物,它们……吃肉!”
话音落下,野猪就像是配合陈绵绵似的,发出哼哼的叫声。
王铁栓一扭头,就对上一只凶狠的猪眼,在丢人和丢命之间,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
磨磨蹭蹭到了吴寡妇身边,看着她遍体鳞伤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可架不住陈绵绵和众人的催促,到底还是拉着她的胳膊咬了一口。
陈绵绵指着胳膊上的齿痕,还有吴寡妇胸口的痕迹一对比,就他妈一模一样。
顿时用讽刺的眼神看着王铁栓。
“呦呦呦~大家看到这齿痕了吧,别告诉我,你的牙半夜成精了,趁你睡着飞到吴寡妇家,在她胸口咬出印记的哈。+8`6*z?h_o′n¨g·.-c!o*m,
你搞破鞋就搞皮鞋,但你侮辱我挑拨你们就不行,我生产八卦,我只是八卦的搬运工!”
王铁栓这边铁证如山,陈绵绵又看向那几个男人,他们明显全都身体僵硬。
想着之前送给吴寡妇那么多东西,随便拿出来都是证据。
然而陈绵绵根本没浪费那些时间,捂着鼻子看向那些渣男。
“你们也是牛逼,知道吴寡妇啥逼样还往上凑,果然假花没有野花香,哪怕是屎,也是外面吃的香。
听说过共享单车,没听说过共享媳妇的,你们这些难兄难弟赶紧去军区医院做性/病检查吧……”
“什么病?我没病!”
那些男人才不承认自己有病呢,陈绵绵也不废话,打了个响指,那些野猪就动起来,用獠牙顶着那几个人往前走。
陈绵绵让那些女人带路,她则是骑着猪,手里折了个小棍,谁走慢了就抽一下,跟放羊似的。
女人们一路哭哭啼啼的,男人们垂头丧气,这一路走来,里子面子算是彻底没了。
到了医院门口,陈绵绵刚好就看到薛佳人,她正扶着肚子下楼梯。
突然想起,方有为本来之前就该被赶出军营的,但薛家应该是使了关系,硬是让他留到现在。
“呦~这不是中土豆精么,怎么着,来产检啊,放心吧,就你家的小土豆精不会那么容易掉的,你会和你家方有为天长地久的。”
陈绵绵说话声音极大,让周围都听到薛佳人怀孕的消息。
薛师长的女儿,加上她那么有辨识度的长相,周围人都认识她,此时被陈绵绵这么一说,全都用打量的眼神看过来。
啧啧啧,还没结婚呢,就怀孕了,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