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冷笑,指着桌子道:“这桌上还有擦痕,像是重物挪动留下的。猜得没错那重物就是烛台吧,那晚你醉酒,随手就抓起它砸了钟子谦,然后再放回去的时候留下痕迹吧。”
随后他命人取来烛台,放在桌子上,果然那痕迹严丝合缝。
李轩眼角抽搐,心底防线彻底崩塌:“爹,你不是说那早就烛台扔了吗,如今怎么在林萧手中!”他看向李穆,哭喊道:“爹,一定要救我啊。
李穆气得直吹胡子,暗骂:“这蠢货,一个烛台就把他吓得不打自招了,我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这点都沉不住气,真后悔生下来的时候没有掐死。”
柳长风哈哈大笑:“如今李轩当着众人面承认了是用烛台杀人,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齐王脸上明显不悦:“要不是李穆身为户部侍郎,在朝中对自己有一定助力,不然他真不想管这个蠢货,我在极力为他开脱,他倒好,自己全招了。”
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李轩和林萧的事了,而是自己与誉王的争锋,他根本就不在乎一条人命是谁所杀,也不在乎李轩是生是死,他只想压誉王一头,壮大自己势力,让他没有能力争储君之位。
他接着又想到:“你又怎么证明,房中的血迹一定是钟子谦,万一是阿猫阿狗,又或者是李轩出入门时不小心磕碰留下的。”
誉王冷笑:“皇兄,此言差矣。钟子谦死于后脑重击,血迹方向与尸检吻合,怎会是阿猫阿狗所留,又何况血迹如此之多,只有被击杀下才有如此多的血量。”
林萧不理争辩,转向王守义道:“大人,血迹喷涌方向示意钟子谦面向门口,李轩从后偷袭。那晚他醉酒失手,之后抛尸巷口,供词与此吻合。但要定罪,需证明这血确是钟子谦的。”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还有一法验证血迹是否为钟子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