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绀，面目狰狞，有苦杏仁味。”蒋恒翻开她的衣领和袖子，“肘部有直径一厘米的微小出血点。”

在出血点对应的外套上有一枚类似糖尿病人打胰岛素的泵和枕头。

“那岂不是他们能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柳青岚回过神来，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跑向大巴。

车里的五人被警方控制，经过搜身检查查出了不少利器和违禁药物，但是没有出现像小女孩身上的那些东西。

里面昏迷的那些人也正在陆续被转送出来，蒋恒把小女孩的尸体交给在旁边等待的法医，“那小子跑哪去了？”

“东边。”

“谢了。”

蒋恒小跑着赶上柳青岚的背影，抓住他的手腕，“我还没生气，你先气上了？”

“我检查过没有监控。”柳青岚重重叹了口气，“针孔shexiangtou头都没有，他们把东西藏在哪了？”

“眼睛。”蒋恒摘下手套塞进口袋里，“那个小女孩的其中一只眼睛是义眼，瞳孔就是连接外部的摄像头。不过应该有延迟或者信号不太好，导致他们下手太早，那个打火机没来得及固定住，落地的时候自动合起来了。”

“我去车上等你。”

“行。”

这一晚上算是有惊无险，蒋恒在消防员的保护中伤到二楼寻找那半块肝脏。

无功而返。

但不知道是该说这个所谓的院长是聪明还是傻，他们把所有的脏器全部都丢进了厨余垃圾桶，还在上面浇了一层汽油，一直连接到外面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