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我买了月底的机票。”

蒋恒微微一怔，“放心，月底一定会解决。”

“嗯。”他怕牵扯的越来越多，自己就再也走不了了。

唐曌蹲在门口眼巴巴地盯着他们两个，看见柳青岚的身影小跑过来，像小狗一样围着他闻了半天，“火锅的味道。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吃火锅！”

“在朱淇家吃了顿饭。”柳青岚扒拉开她的脑袋，“蒋叔给你带了夜宵，在后面，自己去拿。”

“好耶！”

进入警局，那股似有若无的窥视感消失不见，柳青岚向身后看去，隐约觉得不远处的马路上有一道黑色的人影闪过。

柳青岚抬腿冲出大门，一路疯跑到刚才有人的位置，“操！”

让他跑了！

蒋恒从路的另一头押着一个人朝着他走过来，“找他？”

“嗯。”柳青岚站直身体看着他身边的人，“为什么要跟踪我？”

“相机。”

柳青岚拿走男人脖子上挂的相机查看里面的内容，照片从他上车之后一直到他从朱淇的公寓里出来，再往前还有几张江延川和朱淇见面的照片，江延川的照片占了绝大部分，其余的角落里夹杂着一些网红走红毯的照片。

看起来不是专门跟他的嫌疑人，只是一个普通的想要拍摄江延川的花边新闻的狗仔。

“你这是侵犯他人肖像权。”柳青岚说着拔出内存卡，把相机恢复出厂设置之后还给了这个狗仔，“告诉我你的姓名和工作地点，身份证在哪？”

狗仔可怜兮兮地指向屁股口袋，蒋恒摸出一个钱包，整个递给他。

柳青岚比对了一番照片和本人，默默把身份证号记在心里，“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江总第一个告的就是你。听见没有？”

“知，知道了。您放心，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拍到。”狗仔点头哈腰，声音非常年轻。

还是个05年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