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千万个小棋牌室散落在荆市各处，那些在心里种下烙印无处可去的人，总归是能够找到新的地方，展开新一轮的狂欢。

人来人往。

熙熙攘攘。

人走茶凉。

另一边的柳青岚等人心里也不好受，吴桐声更是对着面前若无其事的女人哭得稀里哗啦。

论起遭遇，她比钟不觉还要幸运一些。

经过钟不觉那一次，张伯文等人收敛了很多，虽然手段依然肮脏，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却是比钟不觉落下一生的伤痛要好得多。

尽管如此，她的身上仍旧布满了各种伤痕，背上的皮肤做了无数次祛疤手术，依然能看到上面整齐排列的烟疤。

这只是她能露出来的部分，还有那些隐藏在层层衣物之下，每到天气转变夜深之时便会将人折磨得不人不鬼的伤痕。

方芷关掉了录音笔，小声询问：“我可以看一眼......”

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可以。”

两人前往卫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柳青岚不清楚，但是他能看清方芷通红的眼圈。

纵横交错的恐怖痕迹已经印在了方芷脑海中，此前他们大多是在尸体上看到这样的泄愤刀痕，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在活人身上看到这么多伤。

钟不觉身上只会比她更严重。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甚至没有错过半分当年王思远和刘耀祖折磨她的细节。让人为之感到同情怜悯的同时，也难免对她产生一分敬佩之情。

可惜没有验伤的报告，不过当事人此刻生死不明，这分正义只能放到杀害王思远的凶手身后的天平上，为之加一分远离死刑的砝码。

不过他们三个心知肚明，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