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婉惜也出现在她面前。
她还是像几炷香前一样,一手执扇,另一只手上的糖人好像融化了不少,就像是靠近了什么热的物体一样。
“脉苑主先前去了什么地方?”江缔温言道,她有了猜测,但能否认证还是要看脉婉惜以及……
酒馆上的人影果然还在。
“小姐都知道了,又何必再来问妾身。”脉婉惜看看自己手上的糖人,化了不少导致它大幅度变形,跟之前不能说是一模一样,至少毫不沾边。
“县令是你办的?”江缔忍不住想起她在戏台上老妪装扮的样子。
脉婉惜的瞳孔在烛光下好像在发亮“应该说,声音才是妾身,那道人影……”脉婉惜转头,指着那个稳如磐石的人影“只不过是妾身随意找的醉客罢了。”
“我倒是未曾想你还有这本事,原先以为你能模仿女人的声音已是极致,却不想只是我孤陋寡闻,”江缔承认自己在这之前都认为脉婉惜的本事不过是伶人的本分,现在看来没有哪个伶人能到如此地步。
“妾身说了,不会让小姐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