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您讲!我绝不插嘴!”
江缔装作疑惑的看着他“董公子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放松放松省的您脖子架的不舒服,后面还要怪罪我不是。”
董添欲哭无泪,他果然就不该听高礼那蠢货的话。
“怎会怪罪,是我以下犯上,将军您不要计较才是”!
江缔啧啧摇头,要不说求生是人的本能呢,之前话说的威风,她不过是个武散,没有什么实权,没法杀了他这个官家子弟,现在头都在人家手里了,知道以下犯上足够他掉脑袋了。
“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你就听好了”,江缔站起身,用刀剑指着他,眼中却不似春和景明,反倒是像万丈深渊,可除却脉婉惜,无人知她藏在眼底的悲楚。
董添连连点头。
“正如你所说,六年前,我主动请缨代父出征,平定平阳关或者那时候还是颐缇关霍乱,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三万兵马跟着我到关口,”江缔眼中似乎印出来了那时的大漠黄土,不过都尽数被现在的景象所取代,她加重语气“四个月,我修关口战敌军,点兵马收战俘,人数不够我就上前顶着,粮草不够我就省一口不吃。这是陛下允我入军营的筹码,亦是我为翊朝立的第一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