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敲竹杠。”
龙姗姗点点头:“明白了。”
回家的路上,钟梵音一直在抓挠胳膊和脖子,在座椅上扭来扭去。
龙姗姗看不下去了:“你在干什么?像只蛆一样。”
“我有点痒。”
“你海鲜过敏?怎么不早说,我带你去拿药。”
钟梵音一边挠胳膊一边反驳:“我不过敏呀,从来不过敏的,而且我讨厌吃药,买了我也不吃的。对了,会不会是你的车不干净?”
被倒打一耙的龙姗姗:“真的不过敏?那我可开回家了啊,回去洗个澡看看会不会好一点。”
洗完澡,钟梵音觉得好受了一点,睡到半夜,她又被恼人的痒意弄醒,挠了几下,她发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钟梵音心里一慌,拍打几下身边的人,龙姗姗睡觉轻,很快醒过来。“怎么了,还痒?”
钟梵音拼命点头,她有些说不出话来,尽力从堵住的喉咙中吐出空气:“难受,喘不过气。”龙姗姗立刻穿好衣服,然后帮钟梵音套上外套,半抱着她下楼,开车来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