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者。
但靳甜一直要求楚湘给自己过不同的生日,因为这样更复杂,不是记住一串数字就能解决的事情……她觉得对方付出的心力越多,就是爱意越浓厚。
“我当然知道。”
楚湘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靳甜心念一动,凑过去让对方看自己戴的耳钉:“这个新买的,漂亮吗?”
黑色的耳钉,扭曲的形状像蛇蜿蜒着栖息在靳甜的耳朵上。楚湘忽然觉得这是阮淮水喜欢的风格,她只以为这是年轻人喜欢的风格。
“我一定会去的。”
坐了一会忽然想起来手机还在楼上,楚湘迈步往楼上走,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忽然听见里面的争吵声。
阮淮水在打电话,她的情绪很激动,楚湘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几年前,看见过去的阮淮水。
“你在和我说什么?对啊,你女儿就是死不要脸的同性恋!你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我就是搁马路上被车碾死也不可能和男人结婚!这样你满意吗?”
比想象中更难听的话,楚湘想到阮妈妈站在她面前言辞恳切的样子,在餐厅里搅拌着饮料勺子敲到杯壁的清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