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
“我说过世界是恶心的,一切都会在这里腐烂发臭,更何况是爱这种不靠谱的东西。兰枝,不要太贪心了。”
“贪婪的人是赌徒,心存侥幸的人是赌徒,我们不赌博,我们是守法好公民。”
金修衣的明快的声音在展兰枝的耳畔不断回荡。
“你不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爱我,我为什么不相信呢?我驯化了你,你离不开我。”
“可是展兰枝你知道吗,过去修裳还和我说我俩是天下最好的姐妹呢。”
“我逐渐想起了很多,零星的记忆碎片时不时会浮现在眼前。尤其是那天见到金修裳和金修袍后,我记起了更多。”
金修衣直接坐在地上。
她用力拉了拉蹲着的展兰枝,展兰枝重心不稳,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现在她们的视线齐平。
她又开口问:“你知道我的嗓子是怎么坏的吗?”
金修衣的手指间随意在喉咙齐平的位置快速划了两下。
展兰枝不由自主地看向金修衣的脖颈。
金修衣的脖子很长,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什么瑕疵。
薄薄的皮肤附着在骨头上,一节一节的脊骨清晰可见,像梅花桩。
金修衣生前就很瘦,现在的金修衣更是瘦得病态。
“和金修裳有关?”
金修衣轻轻点头。
“小时候吧,大概在修袍刚出生那会吧。她说要和我玩捉迷藏,我来抓,她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