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约会吗?”阮温吟问。
裴定织下颌微扬,转动着小指上的十字花尾戒,反问道:“你想去吗?”
阮温吟彼时已十分熟悉裴定织的习性,自动在脑海中将她的话翻译成“我还缺一个拎包的小弟,你做不做?”。
“我去。”阮温吟回答得很干脆。
裴定织带她去的地方是一间音乐酒吧。
晚上九点,才刚刚开场,里头就燥得像一团火。
有人给裴定织让了个位子,裴定织就让阮温吟坐下了。
她还给她点了杯橙汁,又把手机和钱包都交给她。
于是阮温吟开始发挥她唯一的作用,尽职尽责地守着老板交给她的东西。
“你把手机也给我了,那怎么跟你朋友联系?”阮温吟问。
裴定织半倚着吧台站着,理所当然地说:“只要她不瞎就能看到我。”
阮温吟抬头看着她,这里灯光幽暗,裴定织那头在学校里万里挑一的金发也被照得不显眼了。
“你在这里,也许,不太,出众。”阮温吟委婉地提醒道。
在裴定织冰冷得过分的目光的注视下,阮温吟低下头,闭了嘴。
好吧,老板都愿意等,她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过了十来分钟,裴定织要等的人还没等到,虽然那个人是个“瞎子”,但在场的其他人可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