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讥讽道：“可拉倒吧，别让他看在时昭娴的面子上放我一马。让他来跟我打一架好了，我倒想看看是他的风刃厉害，还是我的藤蔓更强。这么一说梁寒松难怪会跟陈慕灵曾经是一对。他用风刃，陈慕灵的精神力是刀刃。还真配啊。”

何郁金看了看四周，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确定是陈慕灵先对你动手的吧？”

栗橘冷笑道：“不是她，难道是你？我像是那种无缘无故会半夜没事来杀人的人吗？”

她沉默了，虽然别人都说栗橘奸诈恶毒，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但栗橘的口碑很好，答应的事儿就一定能办到，即使没有完成也会双倍还给对方。她得知栗橘的事情还是和罗浩涛有关，也多亏了栗橘帮罗浩涛找到了多年的仇人。

总而言之，这就是个还没有坏到极点的女人。

她放弃对栗橘的出手，何郁金的态度让随后赶来的队友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