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忧天了。反正这件事我已经尽力跟你来报信儿了,我得回去忙了,要是被经理抓到我翘班,肯定又要扣我工资。”
他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闻澜喊道:“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调酒师指了指摆在桌上的那束花,“长得挺帅的,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但给你送花的这个女人跟他们两个认识,我见那个女人称呼他钟先生。”
闻澜了然,又说道:“谢谢你。”
“没事儿,谁让咱们都是打工人呢。不过闻澜,你可不能跟经理说我来过啊。”
丁书雪上前赏了他一脚,笑骂道:“你看我俩像是那种人吗!赶紧回去上班吧。”
门一关,丁书雪就没了笑容。
她点了根烟,说道:“闻澜,这事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两个男人对你有什么企图。老板是个好人没错,但他们可是朋友啊。我不敢保证老板能为了你去敷衍他的朋友。”
闻澜平复着心情,沉静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会有办法的。”
丁书雪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吐了口烟圈哑声道:“这些公子哥儿没一个好东西,有钱没事干就会来玩女人,我以前有个小姐妹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结果呢?人家富二代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了点首饰和包算是补偿了。他们走肾不走心,可我的小姐妹傻乎乎地走了心还为了那种男人自杀。幸好被救回来了,人也清醒了。费了半条命才明白豪门圈子里的公子哥儿都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