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全场寂静。
没人说话了,喝水的也闭上了嘴巴,大家都盯着张云廷。
这种酷刑让张云廷羞愤地涨红了脸,骆燕然担忧道:“云廷,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他硬着头皮解释道:“腿在水里泡久了,落了点后遗症,没事,我很快就好了。”
他只能给自己找借口,总不能说她是被栗橘给吓得吧?
骆燕然心疼地扶着他,班长的丈夫也拖开椅子示意张云廷赶紧做下来。
在班长说出张云廷康复痊愈的事情后,大家纷纷送上了祝贺,热闹的气氛再次出现,谁也没提刚刚的小插曲。
栗橘含着嘴里的奶糖,神情冷淡。
桌上有人给夏栀敬酒,栗橘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喝酒机器,喝完一杯看了对方一眼,那人咽了咽口水再也不敢和夏栀搭话了。
张云廷连忙喝口茶压压惊,佩服那些人的胆子肥,都敢去招惹栗橘那个恶鬼了。
夏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小声道:“晕不晕啊?”
栗橘挑眉,但装起了柔弱,“好像有点晕,我还想吐。”
店长一听不太高兴地说道:“都说了不要劝酒不要劝酒,你们都是听不懂人话的啊?夏栀,我开车送你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