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喜笑颜开觉得不用操心给栗橘办后事了,她们以后还能一同去忍冬的故乡,这真是太好了。
此时栗橘又打起了“洛大夫”的幌子,可是云昙没有放过栗橘,拧着眉说道:“不行,明个儿我亲自去把洛大夫请家里,让她好好给你诊诊脉。”
栗橘感觉天都塌了,她从哪给云昙变出个“洛大夫”啊!
她心慌意乱,干脆一头栽进云昙的怀里,轻声细语道:“云姑娘,久病成医,我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我大概也能猜对。我还等着和云姑娘去忍冬的故乡呢,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期盼着身体好转,你就放心吧。况且洛大夫脾气古怪,我当时拿了师父的遗物都很难见到她,你若是去见洛大夫恐怕难上加难,我也不想云姑娘受委屈呢。”
栗橘的那双明澈水眸小心翼翼地和云昙对视着,这让云昙做不到硬下心肠反驳她。
云昙用手帕擦了擦栗橘唇角溢出的血,无奈道:“你这人看着柔柔弱弱胆小怕事,可我总觉得你是个倔骨头主意大得很。咱们满打满算认识也有一个月了吧,我还是在今日才知晓你这个女子会武,依我拙见,忍冬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栗儿啊,难道武林中人都像你这般神神秘秘?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