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泪,后来母亲病逝她也迅速地成长了起来,她明白真正疼爱自己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此刻她居然哭起了鼻子,这是云昙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栗橘递来了手帕,关心的眼神打动了云昙的心。
云昙破涕而笑,说道:“这手帕上绣的是什么啊?飞蛾吗?”
“如果我说那是蝴蝶,你信吗?”
“嗯,两者从某些角度来看还是很像的,栗儿说它是蝴蝶,那就是!”
云昙接过了那方手帕,淡淡的药草香是栗橘的气息。
云昙竟有些不舍得擦泪,她用袖口吸了吸泪水问道:“难怪你刚刚会说这些人是来追杀我的,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栗橘笑道:“最初见面的时候还是没能认出来的。”
“为何?”
“你那时在金陵被火熏得乌漆嘛黑,脸上脏兮兮的,我能在客栈把你认出来还是因为你那个丫鬟呢。”
忍冬刚才就被云昙嫌弃了,她小气地决定不理云昙。
现在听到栗橘提起了自己的名字她兴奋地说道:“喊奴婢作甚?是不是又要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