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汪汪的眸子灵气明澈,司徒空看了就觉得心喜,她亲昵地凑了过去接住那碟糕点,挤兑着栗橘说道:“还是云姑娘贴心,比某人好多了呢。”
她一口吃掉豌豆黄,司徒空开口道:“反正那姓楚的择日就要动身离开金陵了,他们也想赖着不走,但圣旨都传下来了,他们不动身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刑部尚书算是当到头了,好像被贬到岭南当知府去了。”
云昙听到岭南便感慨道:“还真是巧了,听说楚大人祖上就是岭南人士。他的祖辈费劲千辛万苦来到了金陵,没曾想后辈一次犯错就让祖辈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按你这么说,那皇帝岂不是故意为之?”
云昙转了转团扇,揶揄道:“那就不晓得了。”
栗橘勒住缰绳停下了马车,她轻身一跃离开了车辕,之后伸开手臂示意云昙快过来。
云昙羞涩地用团扇再次遮脸,好让司徒空看不见她变红的耳朵。
栗橘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带离了马车,斜睨着神色揶揄的司徒空,栗橘说道:“看你这样子,我都有点手痒。”
“你怎么不抱我下车?”
“我可以一剑捅死你。”
云昙轻笑不已,揽着栗橘的手臂问道:“快下来吧,回家吃点好吃的。侯府里的日子恐怕没那么好受,我那位继母不是什么大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