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皇帝？哪个皇帝？

“你说的哪个皇帝？远兆王不久前才弑兄篡位，你说的皇帝，莫不是……”周含秋试着问道。

疯狂捶打墙壁的老头猛的停下来，干而黑的双手向周含秋的颈项抓来，周含秋倒吸一口凉气，幸好璟华反应快，一把将周含秋拉进怀里，闪到一边上。

老头枯瘦的双手陡然抓空，就那样停在半空中。

“哈哈哈，死了吗？都死了吗？”声音像一只古老的破风箱，被人用刀劈成了两半，在最后破裂时候发出的尖利、嘶哑、刺耳的响声。

听的周含秋心里一阵恐惧。

“哈哈，还有那个小子，也被我勒死了，哈哈，报应啊！他是个不孝子，杀死了自己的娘亲，他是个不孝子啊……”

残破的老风箱里，似是灌满了水，声音带着哽咽。

“世人说我们乱伦，哈哈，岂知世人比我们更不堪啊，环儿，你听到了吗？他们都死了，都来给你陪葬来了。哈哈哈！”

“璟华，他是不是疯了？”周含秋在璟华怀里看着老头。

“差不多了吧。”璟华叹了口气。

“他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周含秋抬头问。

“走，我们先把林鹫弄上去。”璟华拉着周含秋的手，不再理会疯癫的老头，径直走到林鹫身边。

林鹫还是一动不动躺在枯草里，像极了死人一般，周含秋在心里不禁同情起他和楚夏来：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对人儿！

璟华抱着林鹫，展开拳脚，几个腾跃，就飞出了洞口。不过一会，又从洞口跳下来，抱着周含秋，就要出去。

“真的不带他出去吗？”周含秋勾住璟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