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而是东台太守。”
难怪看着如此眼熟,原来是那陈立文的儿子,二人眉眼之间,确有几分相似。
可那时在屏东县时,这陈明杰并未出现,也未必就认识夏元秋,可听他这话的意思,是知道实情的。
“你认识元秋?”宋宁问。
陈明杰笑:“我认识元秋,在你之前,你朱焱之前,我与她的缘份,在你们之前。”
宋宁摇头:“我不信,若真如此,当日在屏东之时,你为何不见踪迹?”
“那时我在京城,并不知屏东之难,我是事后才自父亲的书信中得知此事,你不信我,无所谓,但我要问你一问,为何冒充元秋的未婚夫?”
宋宁冷笑,回视着陈明杰:“为何?便如你为何明知元秋的身份,却又假意不知,让她顶着一个白忆的假名字在此生活,你又有何居心?”
陈明杰无言以对,莫伯说得对,他与宋宁,都是一样的,一个诓骗,一个明知装不知,其目的都是一样,没有分别。
陈明杰咬牙道:“我错过她一次,这一次,我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