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先从基础动作开始。”红雀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楚晨咬牙坚持，在重力下完成了一套基础拳法。汗水很快浸透衣服，这种挑战性训练让他着迷。一个小时后，精疲力竭的楚晨被红雀扶出重力区。

“表现不错，第一次就能坚持这么久，看来底子很好。”

稍作休息后，楚晨又尝试了弹射区。刚开始时，他被打得手忙脚乱，橡胶子弹在身上留下道道红痕。但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掌握了节奏，能够预判子弹的轨迹并灵活闪避。

“反应很快嘛，要不要提高难度，”红雀在控制室里对楚晨说道。

“再调高10%，”楚晨喘着气回答。

子弹的速度骤然提升，楚晨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应对。在一次漂亮的连续闪避后，他听到场外传来掌声，刀锋不知何时来到了观察区。

训练结束后，刀锋出人意料地开口了：“实战切磋一下？”

楚晨愣了一下，他也想试试自己跟刀锋的差距，随即点头同意。两人来到中央的比试场地，红雀自愿当裁判。

“开始！”

刀锋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楚晨只觉眼前一花，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拳。他踉跄后退，勉强稳住身形，却发现刀锋又不见了踪影。

“太慢了。”刀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一记肘击打在楚晨后心。

接下来的五分钟堪称楚晨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无论他如何防御、闪避，刀锋总能找到破绽。对方的每一招都简洁有效，没有任何多余动作，就像一台精密的战斗机器。

“停！”红雀终于喊停了这场一边倒的比斗。楚晨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全身都是淤青。

刀锋伸手把他拉起来：“基础还行，但实战经验太差，”这是楚晨听他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谢谢指教，”楚晨苦笑道。虽然被完虐，但他确实学到了很多。

接下来的时间，楚晨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白天在学校参加军训，晚上到火羽卫办事处训练。在重力区和弹射区的训练下，他的实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着。

终于，军训演练的日子到了。学校操场上搭建了主席台，二十六支队伍整齐列队。校领导、军区首长在台上，准备观摩这场汇报表演。

中医一班的方阵在楚晨的带领下，以完美的表现完成了所有规定动作。从齐步走到正步走，从队形变换到军体拳表演，每一个环节都无可挑剔。当最终成绩宣布时，中医一班以微弱优势获得了第一名。

同学们欢呼着把赵教官抛向空中。这一刻，楚晨感受到一种集体荣誉感，这是最纯粹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