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埋在他背后的头顶。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能感觉到白止环抱着他腰身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您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白止再次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低，更沉，也更执拗。

这次，陈墨清晰地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恐惧和不安，像是一根细细的针，轻轻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沉默了片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窗外，寒风呼啸，拍打着窗户，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附和着白止的疑问。

陈墨的背部能感受到白止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白止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音，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恐惧。

陈墨试图动一下，却发现白止抱得更紧了。

像是害怕他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