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深邃如古井,平静得像一面镜子,映照出程厌眼底的躁动与不安。
这种无声的对峙持续了一段时间。
压抑的气氛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笼罩其中。
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当然是离开学府,然后一首往南走。”
程厌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特有的粗粝质感,像砂纸摩擦过粗糙的木板。
“往南?”
陈墨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意外。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中快速搜索着相关的地理信息。
“那个方向上可没有什么大一点的城邦。”
他指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南边,意味着远离文明的中心,进入更加荒凉和未知的区域。
程厌无所谓地歪了一下头,灰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道模糊的轨迹。
“那又怎样?”
她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