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乖乖地任由陈墨摆布，毫无防备的看着他。

陈墨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白止光滑的肌肤，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手上的动作也微微一顿。

他迅速收回手，像是触电般，眼神也变得有些闪躲。

“头发……”

他低声说道，声音有些沙哑。

他拿起另一条干毛巾，有些笨拙地帮白止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毛巾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陈墨的动作虽然生涩，但却很轻柔，尽量避免弄疼白止。

他低着头，专注地擦拭着白止的长发，睫毛微微颤动，遮掩住了他眼底复杂的情绪。

白止微微仰着头，任由陈墨摆弄，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陈墨的脸。

她的眸光像是煮沸的水，翻滚着细碎的冰凌。

那些黏稠的，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的眷恋，在眼底最深处疯狂地涌动。

可同样翻涌着的，还有挥之不去的惶恐。

那是一种害怕失去什么的无助，如同溺水之人拼命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间滑落。

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她清澈的眼眸中激烈地碰撞、交织。

最终融合成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色彩，让人心悸。

“陈墨……”

白止的声音很轻。

她的手指轻轻地抓住了陈墨的衣角，像是在寻求一种无声的安慰。

【有时候也是服了自己，大家肯定想不到我是什么时候写完的，9点就写完了，然后一首在纠结，最后几句话该不该加进去，该不该这样写，白白耽误时间，我真是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