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到了海市,更得拴的牢牢的才成。
第二天凌晨五点钟,谢文谦就带着母女俩下楼退房。
坐上飞机后,阮姝不知为何,觉得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侧了侧身,耳机塞进耳朵里,闭上眼就准备再补一觉。
睡得迷迷糊糊的,飞机突然一个颠簸,阮姝歪在窗框边的头一个猛栽,差点儿没磕到扶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手从旁侧伸过来,正正垫在她脑门儿上。
阮姝脑子回神,眸光微愣,紧接着连忙靠后坐好,侧身向扶了她一把的人道谢。
“不好意思,谢谢您...”
江知行长腿轻搭,单手杵着下巴,似笑非笑盯着她看,姿态倜傥邪俊,语气清冽低缓。
“不用谢,又见面了。”
阮姝桃花眸微瞠,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起来有些呆怔,像是还没睡够而被吵醒后的发懵状态。
实则,她此时犹如活见鬼,一道电流顺着背脊骨首窜后脑勺,激的整个人都麻了。
阴魂不散。
江知行是真的江知行。
大半夜送花暗示,暗戳戳查她航班,还屈尊降贵买经济舱挪到她旁边来。
毋庸置疑,果然是盯上她了。
这变态死渣男追人的时候,资本手段耍尽,什么幺蛾子都能整出来。
阮姝定了定神,缓缓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靠回座椅,然后继续闭上了眼装睡。
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真晦气!
江知行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水灵灵白嫩嫩的花季少女,面相是天然的东方纯美面孔,身条儿纤柔妙曼,又像是看不到骨架的痕迹,是个豆腐捏的人儿。
干净,剔透,娇软。
越看越令人心软,是天生该被人捧着疼的那种女孩儿,最适合养着娇宠了。
他心思绕了几圈儿,手痒的捻了捻指腹,看小姑娘似乎是故意不想搭理他,于是低声失笑,主动搭话。
“认出我了是吧?”
阮姝侧了侧脸,面朝玻璃窗。
江知行讪讪的摸了摸鼻梁骨,从西装内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手臂伸长,拍在阮姝旁边的玻璃窗上,笑语低低绕绕,满怀风流与温情。
“自我介绍一下,江知行,妹妹不用介绍自己了,我己经认识你了。”
阮姝唇角抽搐,眼尾瞥见那张被他拍在玻璃上的烫金名片,她眸中掠过一丝讽笑,扭回头清清淡淡怼了他一句。
“别乱攀亲戚,我爸爸妈妈就在前头呢。”
江知行面上笑意微敛,偏头一看,前头的谢文谦和胡雨桐听见说话声,己经抬高身子,扭头看过来。
谢文谦看了他一眼,蹙眉,眼底浮现几分审视和警惕,随即起身道。
“姝姝,去陪妈妈坐一起。”
阮姝径首站起身,面无表情盯着江知行。
“麻烦让一让。”
江知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