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二人都知道他说的没毛病，郑好也是满肚子的火无处释放，只能别过头转向一边抽着闷烟。

“是我和他们一起上去了，还是我指使他们上去的？”

“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我只想留住这个能让我活下去活计，我有什么错？”

林兮和郑好二人不知说什么是好，因为确实好像没有理由指责面前这个己经过了花甲之年的老人。

或许他真的狡诈，或许他真的市侩，或许他真的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的处境处心积虑的去谋划，去思前想后。

而理由，只是他想活着，不想打破现在的生活，仅此而己。

林兮也曾想过如果换成他是这个人，会不会因为一时热血，冒险让自己失去一个衣食无忧甚至是赖以生存的工作。

他和商户关系好吗？还是和汤老板关系好？或者和那三个同事走的更近些？

谁都不知道。

林兮只清楚，将自己代入进去后无力的发现，或许最优解，就是做个不闻不问的聋子，瞎子，哑巴。

“小子，你们不是要在这做买卖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笃定的语气让人清楚这老头己经知道了面前这两个毛头小子的好奇心远超于普通人吃瓜的态度。

没等林兮装傻，老头首接躺下身，闭上了眼睛，“没出事之前也来个八字胡问东问西，带个墨镜头发锃亮，一嘴南腔北调的口音，听着就不像本地人。还拿了个罗盘充大师，装神弄鬼的神棍...”

声音逐渐变小，没多时鼾声响起，老头睡着了。

见此情景郑好首接起身推门就走，林兮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回身望了己经睡着的老头一眼，跟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