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当台上报到:“获得短片金棕榈奖是《调音师》，恭喜来自中国的李言！”

李言起身，和王老师、姜处长分别抱了抱，转身走上台去。

台上，李言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奖杯，走近话筒，站定，开始用中文发言:

“我原本准备了一篇很长的发言稿，但此刻大脑己经短路，只剩满心欢喜。

我将在创作的漫漫长路上探索，始终追寻光影真谛，此刻奖杯即是激励更是号角。

感谢电影节的认可、感谢评委们的慧眼识片。让我坚信对艺术纯粹的执着，能跨越国境、触动人心，我会带着这份初心继续前行！

谢谢！”

李言说完，向台下鞠了躬，在如雷鸣般的掌声中走下台去。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颁奖典礼终于结束了。不过三人还不能马上回国，还得卖片，得了奖的片子就是好卖，价格也不菲，难怪后世禁片导演们一部接着一部的拍，私底下去往各大电影节参展，这里头利益可不少。

欧洲几大文艺院线，买断发行，你20万法郎、他25万马克、15英镑的。美国猎户座影业公司花35万美元买断美国发行和10年改编权。其他一些小国家小院线，花2、3万美元买断各自国内发行。

最后一合计，进账147万美元。姜处长和王老师激动极了，这可是大收获！晚上姜处长就打了个国际长途向国内领导汇报了此行收获。

李言很平静，这钱他又拿不到一分，最多回去后，电影局和院里有些个人奖励罢了。

第二天，三人组就又哼哧哼哧地乘机转机回国了，李言也没想着带啥礼物回去，暂时不合适。

……

回国后的日子，让李言觉得有些难过，见天的参加会议，大会小会各式各样都有，俱是分享经验，哪有那么多经验！

最后李言实在承受不住，装病躲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