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这乱世，光是好女子就有成百上千，我们又如何救的过来？李虞能救出匪窝里的女子，是她有本事，咱们没话讲。但程曜，你会医术吗？你若会医术，便用不着请程娘子救苏颂。”

程曜的脸更红了，头也深深低下，肩膀耸了下去，像是被一座山压住。

“我……我不行，我不该强迫程娘子她们的。”

里正不再说话，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你是个好后生，有些事，只是一时迷住了你，你要好好想想明白。”

“叔！”程曜忽然抬头，抿紧了唇，往后看了看村民们，拉住里正的手，步伐加快了些。

泽儿被阿娘抱在怀里，不过半柱香时间，就嚷着要下来走路了。

“泽儿小心点，这黄沙太滑，莫摔倒。”

里正儿媳小心地护着他。

“阿娘，泽儿不会摔倒的。程曜哥哥拉着爷爷在说什么呀？是秘密吗？”

泽儿小腿蹦哒两步，但还是赶不上两人，他的小脸仰起，好奇道。

“是秘密，但也不是秘密，程曜哥哥在和爷爷问问题呢，他有道题目做错了，就像泽儿不会算数问程曜哥哥一样。”

里正儿媳看了眼两人，收回目光，温温柔柔道。

泽儿一脸的恍然大悟：“程曜哥哥那么聪明，比泽儿聪明好多，听了以后，下次一定不会错了。”

“咱们泽儿也很聪明呀。”里正儿媳又一次将摔了个屁股坐的泽儿从沙子捞起来，直接抱在了臂弯里，眼神闪烁着问道。

“你虞姐姐最近可有和你说什么？”

她声音压得极低，泽儿歪歪头，也小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