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脑子里想说的，你们信吗？”

“细说。”李虞第一个开口。

见她自逃荒以来第一次搭话自己，程曜的眸子亮了起来。

里正也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讲。

程曜回头看了看村民们，想了想，将两人拉出队伍。

“芳儿，你替我看会儿路。”里正将手里的地图递给儿媳。

“好勒，包我身上。”

芳儿不识字，但图片还是认识的。

一手牵着泽儿，一手拿着地图，走在排头。

村民们只顾低头赶路，压根没注意到换了领头人。

“就是，我说出来你们莫要害怕。”程曜咽了咽口水。

或许是一路的疲惫，以及内心的惊恐参杂着，程曜往日的清冷不复存在，他俊目里带着不解和深思。

“我感觉，我身体里似乎住了另一个人。”

见两人瞬间惊骇的眼睛，程曜又连忙摆了摆手，“这样说好像又不对，就是，一遇到苏颂，我的心似乎和我的脑子，就分开了。”

“对，就是这样子。我的心似乎喜欢上了苏颂。”程曜忍不住红了耳根子。

“说的什么弯弯绕绕的，还是你喜欢上了苏颂？”里正紧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赞同。

“不是，不是我喜欢，是我的心喜欢。每次见到她，我就忍不住……”

感受到李虞的注视，程曜的耳朵更红了，话说得扭扭捏捏。

里正似乎是因为大把年纪了，根本没能理解程曜的意思。

他满脑子只知道程曜居然当着李虞的面一次又一次地说他喜欢苏颂！

这下李虞不得伤心死？

如今可不比往日，里正心中的火腾地起来，才抬起脚，就被李虞制止住。

“里正，我想我大概明白程曜的意思了。”李虞皱紧的眉头舒松开来。

“虞儿，你能明白？”程曜的目光灼灼，刺得李虞忍不住偏过头。

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没管程曜骤然失落的目光。

“程曜，你的意思是不是，每次遇到苏颂，你总是忍不住想说，或者想做什么事情。但是这些，并不是你脑子想做的事情。”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