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好。

贺淮的眼神中尽是宠溺的笑意，昭昭上次就是这么说的，这一次，不还是照样想喝吗？

他家闺女，可不是什么乖顺的性子。

不过贺淮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好的，他的孩子，本性不能坏，至于性格怎么样，他和江瑶并不想要去过多的约束什么。

昭昭怎么开心，就怎么做吧。

谁规定了，女孩子就一定需要温温柔柔的，可可爱爱的才可以呢？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江瑶为女儿洗干净，放到床上：“昭昭，我们该睡觉了。”

昭昭在江瑶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妈妈，今天我看到一个奶奶，跟妈妈长的好像啊。”

“奶奶还给了昭昭一个巧克力。”

江瑶捏被子的手发紧，她知道，女儿指的是她的亲娘杜喜玲。

是啊，看上去那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

江瑶只是片刻的失神，很快便缓了过来，为女儿盖好被子：“昭昭应该叫她姥姥。”

确实，她的长相，与娘很像。

昭昭的小脑袋瓜有点想不明白：“妈妈，你们是不是认识啊？”

江瑶笑了笑：“认识，不过，应该也不会再见了，”

她知道杜喜玲不会想要见到她，不会想要以后想要有什么交集的。

昭昭不懂：“为什么？”

江瑶：“没有为什么，睡觉吧。”

江瑶知道，现在讲那么多昭昭也听不懂。

再说了，都是她小时候的事情了，昭昭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不是吗。

她的昭昭啊，会比她幸运。

江瑶一首哄着女儿睡着，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江瑶回到屋里，看到贺淮己经躺下，还以为他己经睡着了。

毕竟今天晚上，贺淮确实喝了不少酒。

当江瑶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时，贺淮忽然坐了起来：“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