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莲忙着切白菜:“是啊,贺家那老爷子都给气死了,还不算大事啊,老陆家那边闹起来的时候,我还跑去远远的瞧了几眼的。-求~书_帮- *首,发!”
“你别看江瑶现在得意,什么都是假的,那陆家小子不就是因为惦记他们家的家产吗?”
“有第一个就能有第二个第三个,谁让他们家没儿子呢,早晚也得便宜了外人。”
“报应,这就是他们吃里扒外的报应,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李香莲这段时间来,心情很不错,只要听到老贺家过的不好,江瑶江禾那俩死丫头过的不好,她就开心。
陆家的事情她可是去打听过的,一清二楚的。
连贺家老爷子都给气死了。
就是可惜啊,陆家的人也太蠢了,怎么就没有算计成功呢,到头来反被收拾到了。
不过,总的来说,贺家过的不安宁,她就放心了。
只要想到那些年里,这俩死丫头是怎么对家里的,她就恨的牙痒痒的。
别人家的闺女都是干什么都想着娘家人,偏偏她最倒霉,养了两个白眼狼。
就这种人,怎么就能过上好日子呢。
她两个儿子样样出色,哪哪儿都好啊,却变成这个样子,别说是抱孙子了,连个媳妇儿都娶不着。,w′b/s·z,.¢o*r/g_
前两年有个媒婆来说亲,对方是个死了两个男人的,还等着俩孩子,这哪儿能行啊。
江贵阴沉着脸。他想听到的可不是这些:“有什么用,你没看到他们一家子还那么和和美美的吗。”
贺淮他们现在,有多少家产,恐怕是他们想都想不到的数字吧。
住着家电齐全的房子、开着时兴的轿车、穿着最时髦的衣服,而他呢?
李香莲知道儿子心里不痛快,连忙柔声哄着:“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儿子你别着急,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呢。”
“你别急,总能看到他们遭报应的时候。”
“这就是个开始,江瑶连儿子都没有,有钱有什么用啊。”
“他们根本就过不了苦日子的,你想想,做生意哪里有你们容易的,万一要是哪天破产了呢?那可真不一定。”
江贵依然不服气:“贺淮那是什么人,你难道没有听说,陆家那个什么陆海在离开的时候,手指头都不全吗?”
“贺淮是什么人,江瑶又那么精明,完全可以招婿啊,还能过继,还有江禾,江禾可是你亲闺女她有孝顺过你吗?”
李香莲听着这种话心里更加不舒坦,干脆不说话了,当没听到。
从前,江贵这个小儿子嘴巴是最甜的,最会哄人开心的,可是自从腿出了问题之后,这嘴是越来越不饶人了。/我?的-书/城` /追-最+新-章,节¢
说出来的话,那叫一个扎心窝子啊。
她难道不心寒吗?寒到骨子里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啊。
她都不知道骂过多少,说过多少阻止的话,是啊,江瑶不是她亲生的,江禾可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照样是个没良心的。
亲生的不是亲生的,都是一路货色。
照现在看来,倒是那俩死丫头,互相之间还挺团结的。
早知道这个样子,她就不应该把这俩闺女嫁到一家去。
这个时候的李香莲俨然忘记了,当初收彩礼的伤害,自己是多么的兴高采烈。
这几年来,家里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紧巴巴的啊,勉强度日。
江宝自从卷钱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音讯全无,也不知道人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了。
江贵冷哼着:“说话啊,您怎么不说话了呢?”
李香莲说不出来,又害怕这个活祖宗生气发脾气,又胡乱砸家里的东西:“贵儿啊,你别老是这么想,他们会遭报应的,你就等着看吧。”
江贵可笑不出来,看着自己的腿,只觉得讽刺:“用不着哄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他们有没有报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恐怕都活不过他们。”
他现在就是个废物,说什么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