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岩看着眼前的妈妈,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却又忍不住的心疼,抱住罗明娇:“妈妈,我们一定要回去接爸爸,好吗。`d?u!y?u-e!d~u?.·c\o/m′”
“快一点接爸爸一起团聚好不好。”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他当然是相信妈妈说的话的。
可岩岩的脑海里忍不住的回想起,那天在手术室外,贺超曾对他说过的一番话。
当年到底都发生过一些什么事啊,爸爸妈妈都干什么了?
这个问题他问过一次,爸妈谁都没有回答他。
罗明娇更加委屈:“会的,一定会的。”
等她安顿下来,有了更好的生活之后,就去把庭哥给接回来,他们一家人还会有团聚的一天。
只是只是她再三去找医生确定过,贺庭能醒来的可能微乎其微。
他们一家人,还能再见吗?
还能回到从前那个样子吗?
庭哥,你别怪我好吗,我承认我确实狠心,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岩岩。
南方回不去,省城也回不去,她只能再选择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从头开始。
直到晚上睡着的时候,岩岩依然说着梦话念叨着:“妈妈,别骗我,你不要骗我。+小~说^宅! +首`发!”
罗明娇睡不着,看着窗外,前所未有的挫败,她好好的日子,怎么就会过成这样的呢?
曾经出狱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到了人生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更憋屈。
她也想回省城,回不去的,一来害怕贺家人会找到她,二来,爸妈年纪大了,已经护不住她了。
张氏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拿热毛巾给他擦手:“你就作吧,作来作去半辈子,落的什么下场?”
“你要是但凡有点意识,就好好想想,你那到底是什么老婆孩子。”
“遇到点事情就抛下就跑了。”
当初真是瞎了眼,娶回来一个罗明娇,当祖宗似的供起来。
还有贺庭,怎么就一步步的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呢。
张氏忍不住叹气,又看了一眼墙上贺丰的照片。
老伴儿啊,你别担心,谁让她是我儿子呢,我活着一天就照顾他一天,我要是没日子了,就带他一块走。
也算是母子一场,这辈子最后一点情份了。
昭昭每天忙的很,不过即便是忙碌,也形成了一种规律,每周日下午都会和上官安通电话。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单纯的聊几句彼此的近况。$?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更多的是昭昭在讲,上官安那些的在听,然后再讲一讲自己在学校的事情。
上官安只要听到昭昭的声音,就觉得十分满足。
舍友也发现了他的异常:“你小子该不会真的谈恋爱了吧,可以啊你。”
之前他们都觉得,上官安一心扑到了学习上,什么凡人心思都没有。
上官安微微摇头:“没有。”
确实没有,至少,目前没有。
更何况他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昭昭那么优秀,那么好,凭什么一定要喜欢他呢。
这天,李四丫正和江瑶一起算着两个包子铺这个月的账单。
江瑶核对无误后,合上账本:“都是对的,晚上一起去家里吃饭吧,叫念念一块。”
秦念还在读高中。
李四丫在提到儿子的时候,眼神中更多了几分笑意:“不了,我都已经卤好了鸡腿,改天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江禾过来的时候凑一起更热闹。
江禾打趣着:“吆,再来一个人咱们都能打麻将了,要不叫巧秀一起来打麻将得了,也不知道巧秀下班没。”
周巧秀如今可是他们当地小有名气的好大夫呢。
有邻居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四丫,四丫,你铺子里来电话了,省城来的。”
李四丫站起来,省城的电话?
她在省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