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愿，“是！”

梁怀德皱眉，“我听慕院长说你想直接上高三，可是你不是初中毕业吗？不上高一，直接上高三，你能跟上吗？”

姜如愿眉头微挑，既没说能跟上，也没说不能，只是很诚恳地告诉梁怀德她虽然没上过高中，但高一到高三所有的书籍她已经看了不下三遍了，让梁怀德可以现场考考她。

梁怀德听完没说什么，只低头略微一思索便开口道：“纷吾既有此内美兮。”

姜如愿，“又重之以修能。”

梁怀德看了姜如愿一眼，再次开口，“日黄昏以为期兮。”

姜如愿，“羌中道而改路！”

梁怀德眉头挑起，“Doyouhaveanytravelplansforthesummer?”

姜如愿，“Yes,Ido.IwanttogotoEuropeandseesomefamouslandmarks.”

“慕院长！”

姜如愿话音落下，梁怀德突然站了起来，看向慕守国伸手，“借我一张纸和一支笔。”

慕守国虽然不知道梁怀德要做什么，但他知道这事儿关系到自家儿媳能不能上成高中，当即从一旁抽了一沓纸和一根笔递了过去。

“梁老，您看这些够吗？”

“可以可以。”

梁怀德接过东西一言不发，借了慕守国桌子的一角刷刷奋笔疾书。

慕守国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姜如愿倒是看明白了，梁老这是给她出题呢，复合函数，不算太难，但也绝对不简单就是了。

梁怀德一口气写完，把手里临时出的试卷推给姜如愿，漆黑的眼睛里全是期待。

“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