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尾巴抽一下。
不到半个时辰,我的手腕就酸得抬不起来了。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打湿了衣领。桌上堆满了废纸,没有一张能入得了黑七爷的眼。
“就这点本事,还是洗洗睡吧!”黑七爷嫌弃地看着我的“杰作”。
我咬牙坚持,直到实在撑不住才停下。躺在床上时,手臂还在微微发抖。
第二天醒来,手腕已经肿了,像是被人狠狠揍过一样。幸好有苏念的药,敷上之后舒服多了。她看我的眼神既无奈又好笑,但还是帮我把药敷得妥妥帖帖。
就这样练了三天,总算有了些样子。虽然还是歪歪扭扭的,但至少能看出是个符了。黑七爷也不怎么嘲笑我了,只说我画得太慢。
这三天过得还算安稳。林铭那边也消停了,富贵特意来告诉我林河的事已经定性,算是告一段落。
我心情大好,让苏念多做了几个菜,自己还小酌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