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很长，在地上投下一道摇曳的暗影。

看到柳烟出现在卫家，卫瑾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随即目光落在卫焱身上，声音有些发颤：“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卫焱冷笑一声，单手插兜，眼神轻蔑。月光下，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卫瑾，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让开。”

“不行！”卫瑾挡在门前，双手张开，像是要以自己单薄的身躯阻挡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这里是我家，此地不得擅闯。”

柳烟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对兄弟。她能感受到卫瑾身上不同寻常的紧张感，那种近乎绝望的抵抗姿态，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她瞥了眼卫焱，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味。

卫焱立刻心领神会，他活动了下手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妹妹，这种体力活还是让我来。”

话音未落，他已经箭步冲上前。月光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卫瑾掀翻在地。卫瑾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走！”卫焱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等等！”卫瑾顾不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死死抱住卫焱的腿。他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哭腔，“劝你们趁早打消进去的念头！”

“松手！”卫焱差点被他绊倒，怒气上涌，“你这是袭警知道吗？信不信我让你尝尝小黑屋的滋味？”

柳烟回头看了眼纠缠在一起的兄弟俩，语气平静，“需要帮忙吗？”

“不用。”卫焱一把提起卫瑾，肌肉绷紧，用力往外一甩，“给我飞远点！”

卫瑾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他的脸色惨白，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却仍然固执地开口：“卫焱你们进去，卫璃会死，我也会死！”

柳烟脚步一顿。她能感受到卫瑾话语中的真实与绝望，但现在已经不是犹豫的时候。

卫焱却毫不在意，语气中带着讥讽，“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