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叫宁柳烟吧。”
“叫我柳烟就好。”柳烟低声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
卫映雪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妈妈叫你柳烟好不好?”
柳烟点点头,脸上露出羞涩的笑容。阳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越发楚楚动人。
“那我现在就叫司机来接我们。”宁鸿礼说着就要掏手机。
“等等,”柳烟急忙说,“我朋友还在住院,今晚我得照顾他,改天再去宁家吧。”
卫映雪及时拦住要发火的宁鸿礼,笑着对柳烟说:“好,都听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回家都行。妈妈等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两天。”
柳烟加完他们的联系方式就离开了,手里悄悄攥着几根从他们身上蹭来的头发。她走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
她得找人重新做个亲子鉴定,以防万一。虽然这份报告看起来没有问题,但她不能完全相信。这些年的经历告诉她,任何事情都要留个心眼。
该找谁呢?
柳烟站在医院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想到了宁峦。他在这方面应该有门路。
顺便去找欧文辰问问那面镜子的事,从蛇窟带出来的法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每次触碰那面镜子,她都能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
柳烟站在角落里,手里握着那面不安分的镜子。昏暗的光线下,镜面泛着诡异的微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跃跃欲试。
“臭女人,快放我出去!”镜中传来一阵嘶哑难听的声音,像是指甲刮过玻璃般令人不适。
柳烟眉头微皱,手腕一转,直接把镜子往墙上重重砸去。砰的一声闷响,镜面却纹丝未损。这种来历不明的邪物,最好还是先给点颜色瞧瞧。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的声音冷若冰霜,眼神锐利如刀。
镜子突然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仿佛刚才的声音只是幻觉。柳烟走近两步,皮靴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装死?”柳烟轻笑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那我现在就把你敲碎。”刀尖在镜面上轻轻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