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惊异的时候,他必须冷静下来,哪怕想不出到底该如何破敌,也总比自乱阵脚要来得强。
“这个少年怪得很,就算是我不惜同归于尽消耗所剩无几的寿元催动万古枯,只怕都未必能胜他,他的境界本来就不高,再被压制一番,只怕也是无用功。”“如果实在不敌,也可以先消耗,这少年再强,毕竟还是判官,只要拖延的足够久,没有接引使,届时他也不得不退,哪怕是我选择撤退,他们也未必敢消耗太多灵力承担发狂的风险去追击我......”长卿又一次在心中萌生了退意。经此一役,他也明白了自已的一个短板,那就是样样通样样松,看似他掌握血法剑法毒法御法魂法,又有着灵胎和半月业莲这样的特殊加持,可关键时刻一个连真正拿得出手的攻伐手段都没有。原本他觉得石秋齐传给他的起剑法已经是少有的强悍剑法,用来破敌绰绰有余,可面对黑衣少年的强悍剑法,却也捉襟见肘。当然,这有些鸡蛋里挑骨头之嫌,长卿继承的这几种手段无一不是当世顶级,尤其是血法毒法魂法,更可以说是无出其右。可他还是第一次,对一种强悍的攻伐手段如此渴望。“既然不敌,那就先消耗再退走,没什么大不了的。”长卿在一瞬间就敲定了主意,但是在他抬头刚准备继续和那黑衣少年周旋时,却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