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和大姐都已经懂事了,经过八年的相处,我们两个感情很好,只是对于八年前的事情,大姐只和我说过几次,而且都是小时候的事情。~e~z?k/s,w·.?n~e^t*
等我们两个稍微长大一点后,我们就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过当年的事情。根据姐姐的说法,打她记事起,她就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窖里。但是父亲每天都会来看她,估计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每天带去内院的所谓贡品,和收拾出的垃圾,就是这么回事。大姐说,父亲并没有虐待过她,相反,父亲虽然把她关着,但却对她不差,给她饭吃,教她说话,教她穿衣吃饭,给她清洗身体,修理头发指甲,给她治病,甚至那个小手电,也是父亲给她的。只是毕竟父亲每天留在内院的时间也不多,而且人常年被关在那种地方总不是那么回事。直到现在,大姐的皮肤总是会有些病态的发白,她的骨架也偏小,不像你我这样,身材都比较高大。大姐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关着她,但之所以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会是那副样子,据她所说是父亲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没怎么管过她。?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父亲开始隔三差五才会给她带一次吃的,也不帮她收拾卫生,清洁身体,才让她变成那样。我们都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虽说后来我们也都接触了社会,查阅了很多资料,也知道那个年代有重男轻女的倾向,可谁家的父亲会对女儿做这种事情呢。夸张一点的,会有父母将女孩直接遗弃,甚至将新生儿直接掐死溺死的畸形父母也不是没有。但像父亲那样,把亲生孩子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确实匪夷所思,就算父亲不喜欢女儿,也不该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才对。至于我们初次见面时那恐怖的一晚,大姐和我一样,知之甚少。唯一值得在意的事情,就是父亲在那最不正常的半年时间内,经常在大姐面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说。‘成了啊,咱家差一点就能成了呀......’‘咱们家只能靠你们,只能靠你们了......’‘小雁,你可不能怪爹狠心啊......’除了这些话之外,其余的事情,基本上我亲眼见到的东西,也是大姐所知道的全部。_a~i_h·a?o\x/i¢a~o`s_h^u,o!..c-o\m/父亲为什么会变成那副样子,他身上那诡异的肉球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于那一晚的经历到底是不是幻觉都未尝可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大姐的身上和我一样,都有一个龙鳞形状的伤口,这个血淋淋的伤口是不可磨灭的证明。老爹死后留下的两片龙鳞,我把大姐的那一份给了她,我这一份留在了身上,但老爹留下的两本日记,都在我手里。”苏承说着,从包里又翻出了一个笔记本,递给长卿。长卿接过笔记本,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其中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但直到看到了结尾,长卿又觉得与其说这是本日记,不如说是小苏老师留给苏承姐弟二人的遗言。 长卿迅速草草浏览了一遍,而后向苏承问道。“不是还有一本日记么,在哪里。”“另一本实在太久了,到了一碰就碎的程度,所以我没带在身上,因为那本日记,是当年的那个夜晚,老爹在我家内院的耳房,供奉着无肉万法白龙天女娘娘的画像苏承顿了顿,说道。“那是我父亲疯疯癫癫的笔迹,等你看完这本,我讲给你听就是。”长卿看了看手中的那本日记,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小苏老师,是个值得尊敬的人。整个故事,和长卿推测的大差不差,但起初在苏承的讲述里,小苏老师更像是一个怀揣着阴谋和目的的幕后高人。实际上,小苏老师却和长卿一样,只是为了寻找他失散的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多年前神秘失踪,更加诡异的是,除了小苏老师自已之外,没人记得他的未婚妻是谁,就和当初的叶清荷一样,人间蒸发。只有小苏老师记得这个人,可能够佐证他这一猜测的,只有一些零碎的记忆,和被他一直揣在怀里的一张合照,他连自已未婚妻的名字,都想不起来。这种情况并非一朝一夕,小苏老师能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起初他对自已未婚妻的印象极深,甚至他还能记住,未婚妻消失前的异样。在她消失之前,曾经在口中时不时莫名其妙地念叨一个奇怪的名字“玛木尔......杜斯......格利亚......”她说她是神的新娘,恭迎苍白之王的诞生。她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