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这两位大员也认为朱载坖此举不妥,杨博上疏称:爵禄者,天下之公器,人主之大柄,所以驱策群臣, 制驭西海者也,故古之王者慎重乎此,不轻与人。伏愿陛下断自宸衷,追寝前命,则名器不 滥,国体斯正矣。
左都御史葛守礼说的就更加具体了,他以宪宗时的例子来说明传奉官的危害,他认为文思院等衙门带俸匠官靡费钱粮,而且之前宪宗朝还给这些传奉官滥发牙牌,导致宫闱宿卫出现安全隐患,葛守礼在奏疏中称:百官出入禁门,各悬带牙牌,以防奸伪,今虚衔带俸及杂流供事者皆得关领朝参牙牌,甚非事体,宫闱重地,岂可轻忽?陛下宜惩前代之弊,勿使遗祸将来也。
朱载坖有些无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一帮大臣给教育了一遍,这让朱载坖到哪里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