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黄玉珍脸色一沉:“黄毛丫头牙尖嘴利,你搁这骗谁呢,也不瞧瞧许承安是什么人,他以前上山打过猎吗?能打到只野兔都算祖坟冒青烟了!你当许承安是你们那死鬼老爹呢,他咋不上天啊!”提到自己不在人世的父亲,施秋晴放下锄头,板起脸道:“黄玉珍,你嘴巴放干净点,积点口德!还有,承安上山能不能打到猎物也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乐意,与你无关!”施秋宁则柳眉一挑:“黄玉珍你就闭嘴吧,一天天巨能扎呼,长得苛碜不说还跟欠儿登似的,没有消停时候!”她可没有大姐脾气那么好,尤其是自己男人被诋毁的时候,更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你……”黄玉珍气得七窍生烟,正待反击。这时一道人影由远而近,一看正是许承安。三姐妹今天劳作的这快地离岭脚不远,估摸着她们还没那么快收工,于是许承安就顺道过来了。“承安哥,你回来了!”施秋玲高兴得把锄头一丢,就迎了上去。看到他挑着的几只鼓鼓囊囊的大麻袋,小丫头诧异:“咦,你这里头装的都是啥呀?”许承安呵呵一笑:“花鹿!”“花鹿?”施秋晴和施秋宁闻言均是惊喜。她们老爹在世时也曾打过梅花鹿,这可是大货!然而花鹿不好打,难得碰上一只,老爹当猎人那么久,总共都没打着几回。不料,许承安上山第二天就打到了!“花鹿?许承安,你也能打到花鹿!”黄玉珍人傻了。不是!一个小知青,咋能打到这玩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