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目光,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接。许承安咧嘴一笑,露出了口洁白的牙齿。施秋晴有些脸红心热,连忙掩饰:“承安,你辛苦了啊!”许承安笑道:“呵呵,秋晴,你不用心疼我,我身子骨可是很耐操的!”这话施秋晴不知该怎么接才好。承认心疼吧,好像有点暧昧。不承认吧,别人全心全意为这家付出那么多,是不是又太冷漠了。思来想去,最后施秋晴干脆选择不接话。只是红着脸低下了头,默默处理猎物。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许承安不由得心中大乐。他在试探施秋晴对自己的态度。上一世这个女人可是自己媳妇。这辈子没理由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只要确定她对自己有意思,许承安才好展开下一步的行动。他不担心流氓罪。虽然这三个字让人谈虎色变。然而在这种偏远山村还没到动不动就会被判的地步。要么干了伤天害理的事,要么当众被抓到。像自己和施秋晴这种情况,在家里耍个花枪,只要她不告自己的状,那就一定没事。许承安也相信她不会告状。就算冲着施秋宁,施秋晴都不会让自己挂上耍流氓的罪名。更何况自己逗她的时候也很小心,就嘴皮子上开个不轻不重,还不容易抓住把柄的玩笑。很显然,施秋晴只是害羞,并未真的生气。否则的话,她就当场拂袖而去了。这就说明,施秋晴应该是对自己有好感的,甚至有点意思。许承安就很纳闷。按道理,老支书替自己拉红绳,一开始应该找的是施秋晴才对。虽说两姐妹都是适婚年龄,然而先问老大才正常啊!最后答应并订婚的人却莫名其妙换成了施秋宁。这件事一直让他费解。或许,从老支书口中才能得到答案。待会送点肉去给老支书,顺便问下他吧。心中这么想着,许承安手头一点都没停下,飞快地解剖着公鹿。沿着最脆弱的关节剔骨去肉,分门别类。得益于吞噬猎手的隐藏身份,他的这手庖丁解牛技巧可是炉火纯青。看得施秋晴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是知青的人,恐怕会误以为许承安是杀猪匠呢!太熟练了,他是怎么学会的?施秋晴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好几年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