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好香啊，像……像老宅后院的松树。”

陆闻舟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弯腰系安全带时，她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眼神亮晶晶的：“你是不是藏了糖？嘴里也甜甜的。”

他被她这副憨态弄得心头发软，凑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没藏糖，是你喝多了，舌头骗人呢。”

车开出去没多远，苏梓诺就开始不安分了。一会儿伸手去够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尖在他手背上画圈圈，一会儿又扯他的衬衫扣子，嘴里碎碎念：“热……解开一个嘛。”

“别闹，开车呢，”陆闻舟捉住她作乱的手，攥在掌心里，“乖点，到家给你。”

“不要。”她噘着嘴，另一只手扒拉着车窗按钮，“我要看星星，刚才在包厢里看不到星星。”

车正好驶过一段没有路灯的路，陆闻舟把车窗降下条缝，晚风吹着她的头发飘起来。

“你看，”他抬了抬下巴，“天上有星星。”

苏梓诺立刻凑到窗边，眼睛瞪得圆圆的：“哪呢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他被逗得笑出声，掌心的手突然反握住他，力道不大，却攥得很紧。

“陆闻舟，”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点酒气的黏糊，“她们说……说要让我们生宝宝。”

陆闻舟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看了眼副驾上的人。

她正歪着头看他，睫毛上像沾了星光，眼神里没了平时的清明，却多了点藏不住的认真。

“你想生吗？”他放缓了车速，声音放轻了些。

苏梓诺皱着眉想了半天，像只思考人生的小猫：“不知道……但是小涵姐说，生宝宝要趁年轻……可是我怕......”

她颠三倒西地说着，一会儿担心备课没时间给宝宝换尿布，一会儿又说林夕涵家的小团子很可爱，眼睛像葡萄。陆闻舟没插话，就这么听着，掌心被她的手捂得暖暖的。

快到小区门口时，苏梓诺突然安静下来，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掠过的树影发呆。陆闻舟以为她睡着了，刚想叫她，就听见她闷闷地说：“你是不是不想要宝宝？”

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把车停在路边，倾过身扳过她的脸。她眼里蒙着层水汽，嘴角往下撇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胡说什么，”他用指腹擦了擦她的眼角，“我是怕你太累。你带学生己经够辛苦了，再怀宝宝，我怕你受不住。”

“可是……”苏梓诺吸了吸鼻子，“我也想……想有个像你的宝宝，眼睛大大的，像你一样会哄人……”

陆闻舟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尝到点红酒的甜香。

“好，”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晚风，“等旅行回来，我们就备孕，好不好？等你下学期申请带了高一，节奏慢下来，我们就生个宝宝，像你也像我。”

苏梓诺立刻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留下个湿漉漉的印子：“拉钩！”

她的小指勾住他的，软软的指尖蹭着他的皮肤。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