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将苏暖放在椅子上，动作虽轻柔，可周身的冷意却丝毫未减。

他拿起一旁的吹风机，插上电源，开始给她吹干头发。

吹风机的热风呼呼地吹着，可苏暖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她被冥渊的气势压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弄。

她知道冥渊生气了，可实在不明白他为何生气，仅仅是因为看到她和星忱接吻了？

冥渊一直这么霸道的吗？

她和其他兽夫亲一下都不行，而且之前还动不动就打人，这么蛮横不讲理的人，她到底为什么要让他当第一兽夫？

苏暖的眉头不自觉地紧紧皱起。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皱着眉头。”

冥渊低沉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他的周身的气势依旧，但和她说话时的语气还是柔和的。

“我以前很喜欢你吗？”苏暖斟酌着问道。

听到这句话，冥渊的手顿在了空中。

就好像时间瞬间静止了一般，吹风机的声音依旧在响，但冥渊的动作停了很久。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直直地盯着苏暖，仿佛要从她的眼中找到答案。

依旧是那双澄澈的眸子，从前看他时，里面是有爱意的。

她会用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告诉他，她爱他，可现在那双眸子中毫无爱意，甚至看到了一丝厌恶。

冥渊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缓缓低头靠近，暗红色的眸中满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我不怪你忘了我们相爱的过往，那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眼中我是怎样的？”

苏暖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冥渊伸出手抚上被她咬的发白的唇瓣，轻轻抚平上面的咬痕。

“我没那么脆弱，你说出来听听。”

“暴力，专制，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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