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结成透明晶体。

苏暖看到瑞恩，怔愣了一下，走过去蹲在他身旁查看他的伤势：“你受伤了？疼不疼？”

看到苏暖走近，瑞恩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不碍事，小伤。”

他的指尖拂过她颈侧的红痕，“你的毒解了吗？”

苏暖微红着脸颊点了点头，她刚才不知道瑞恩在屏障外，不知道那个屏障隔不隔音。

为了掩饰尴尬，苏暖慌忙站起身，发梢扫过洞顶低垂的钟乳石，溅起的水珠落在颈间。

她佯装镇定地踢开脚边的碎石，目光却不敢与瑞恩相接：“这是哪里？”

话音刚落，洞外传来海水在洞壁上撞出细碎的回响。

冥渊屈指弹碎一块悬在洞口的冰棱，暗红眸子映着幽蓝海水：“章鱼一定以为我们去了陆地，所以我找了个海底的洞穴。”

苏暖赞许地看了眼冥渊，按照常理，黎墨应该会以为他们去陆地。

她的指尖抚过洞壁凸起的珊瑚化石，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镇定。

突然，一块附着荧光海藻的石块从头顶坠落，冥渊长臂一揽将她带入怀中，发间的雪松气息混着海水的气息，又让她耳尖泛起薄红。

“章鱼到底在发什么疯？”冥渊甩了甩沾染冰晶的指尖，眸中翻涌着杀意。

洞外传来成群游过的发光鱼群，将他的影子投在岩壁上，像是张牙舞爪的巨兽。

苏暖想起黎墨眼底疯狂的偏执，想起婚房里那些透着诡异的“亚特兰蒂斯人”，眸色凝重。

苏暖微微蹙起眉头，蓝钻戒指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光。

她想起黎墨眸中的痛意，想起那句“我没有办法”里压抑的颤抖，不自觉被攥紧手指：“他好像有难言之隐，却不愿意说出来。”

洞顶突然滴下一滴海水，砸在她后颈，惊得她一颤，“你说，会是什么难言之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