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手从马背上取下医药箱,以奇怪的姿势往这边走来。
“你们军营的军医……挺特别的!”祁欢乐看了眼,似笑非笑的挑眉。
季廷川皮笑肉不笑的解释道:“军医年纪大了,一路赶过来难免疲惫。”
祁欢乐大方的点头,“理解!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季将军这么皮糙肉厚。”
顿了顿,哀声叹道:“唉,不过皮糙肉厚有什么用呢?你也打不过我!”
季廷川:“……”
深呼吸!他不生气,他不跟女人一般见识!
“陈军医,跟我来!”季廷川咬紧牙关,带陈军医去看望沈侯爷和沈夫人。
祁欢乐紧跟在后面,不急不躁的提醒道:“季将军,我已经治好侯夫人的病了,你现在带军医过来就是马后炮,没有人会领你的情!”
季廷川充耳不闻,直接上前敲东屋的门。
房间内,传出沈墨白亢奋的喊声,“是欢欢吗?来了!来了!”
门打开,沈墨白对上季廷川阴沉冷峻的脸,笑容顿时僵住了,“表哥?你怎么又来了?”
这个‘又’字渗透灵魂,把沈墨白的嫌弃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祁欢乐走上前,笑着帮季廷川回答,“你表哥惦记侯爷和侯夫人,特地带了军营里最厉害的军医过来,估摸着是想给侯夫人诊治一番。”
沈墨白又不是傻的,自然听懂季廷川的来意。
这是防备祁欢乐对他娘心怀不轨呢!
“表哥,你真是多虑了,欢欢医术很高明的!”沈墨白无奈,将季廷川带进房间。
随之一起进来的,还有陈军医和祁欢乐。
季廷川坚持让陈军医给沈夫人诊脉,沈夫人拗不过这个小外甥,只好平躺在床上让陈军医瞧瞧。
陈军医仔仔细细把了会儿脉,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好了?侯夫人体内的陈年旧疾,竟然真的全都修复好了?”
他之前确实是宫中御医,所以常年出入侯府给沈夫人诊脉,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夫人的身体状况。
“敢问夫人,是何方神圣治好您这一身陈年旧疾的?”陈军医激动的抱拳,声音都劈叉了,“老夫可否见见那位神医啊?”
沈夫人忍俊不禁的朝祁欢乐努嘴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神医正是这位祁姑娘!”
季廷川:“??”
什么东西?别太离谱了,祁欢乐怎么就成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