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锡兰没有人能为她阐明这个道理,因为这种东西只能靠自己领悟。依靠他人,很有可能会让自己的观念崩塌。
见没有一个人说话回答自己,锡兰也是意识到了现在的自己有些冲动。
“......抱歉,各位,是我失礼了。我先到外面去冷静一下。”
说完,锡兰就走下了楼梯朝着外面走去。几人也是不由得为现状叹了口气。
“唉——竟然好巧不巧的让那位锡兰小姐听到了我们有关黑的讨论,这下是真的麻烦了。”
“而且,看她的样子是对政治舞台没有一点了解啊。想必她接触过一两点,也不会变得这么激动了。”
“可能,像锡兰小姐那样不了解政治残酷的人才是比较正常的普通人吧。我们......可能有些太特殊了。”
说完,安德看了看地上碎裂的玻璃杯和远去的锡兰心生担忧。
“......抱歉了,凯尔希医生、博士。在下还是去看一看锡兰小姐那边吧,在下有点放心不下。”
“嗯,去吧。”
“......注意言辞,女孩子可是很敏感的。”
“是,在下清楚。那,我去去就回。”
说完,安德就带着那把防身的魔刀毅然决然地走向了锡兰离开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