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低下去，嗫嚅着：“没……没什么。”

秦苍冷笑了一声，吐出一口烟气，目光落在小虎身上的泥污和撕裂的衣角上，淡淡道：“没什么？昨晚上哨的事情还没解释清楚呢？”

小虎的手指攥得紧紧的，嘴唇微微发抖，似乎想说什么，却硬生生憋回去。旁边的刘三抱着膀子走过来，眼神阴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排长，我看他是心虚，昨晚少了一袋子子弹，可就他一个人守夜，准是给自己藏起来了。”刘三说话阴阳怪气，目光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小虎猛地抬起头，眼里燃起怒火：“我没拿！”

“没拿？”刘三嗤笑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就你那德性，饿急了连树皮都能啃，别说一袋子子弹，怕是昨天那两个馒头也让你塞肚子里了吧？”

秦苍没有说话，烟卷在指尖燃得只剩下一小截。他眯着眼睛盯着小虎，心里却像有一把秤在慢慢衡量着什么。

队伍里谁不知道刘三看小虎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