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村的,长得瘦,走路一瘸一拐,跟只猴子似的……”
秦苍心里猛地一紧。
瘦猴。
“他在哪儿?”秦苍声音低沉,像藏着刀。
老婆子连忙指了指村东头:“村东,老石家,半年前老石死了,那院子就没人住了。他……他就藏在那里,白天不敢出来,夜里才偶尔摸出来喝口水。”
秦苍站起身,拍了拍老婆子的肩膀:“你做得对。”
转身带着人快步离开,老婆子愣愣坐在炕沿上,仿佛还没回过神。
一路走到村东头,秦苍心跳骤然加快,手心微微冒汗。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那间破旧的小院。
月光下,那院子的柴门半掩着,像是有人刚进去不久。
“小胡子,盯住后门。”秦苍低声吩咐,“铁牛,你跟我从前门进去。”
“好!”小胡子领命,带着人绕了过去。
秦苍吸了口气,举枪贴着墙壁慢慢靠近。每一步,他都走得极轻,连草叶被压断的声音都细不可闻。
门吱呀一声,他轻轻推开,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堆堆着灰尘的破篓破罐,杂乱无章。
秦苍竖着耳朵,听见屋内隐约传来细碎的咳嗽声。
他目光一凛,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脚踹开房门。
“瘦猴!”
屋里的人猛地一抖,刚要转身,秦苍己冲上前,枪口顶在了他的后脑。
“别动。”
瘦猴浑身僵硬,双手缓缓举起,声音带着颤抖:“秦……秦苍……我……我就是个传话的……别,别动手……”
“是吗?”秦苍眯着眼,冷笑一声,咬牙切齿,“你跑得挺快,胆子也挺肥,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局。”